白煌道:“柳家同池家的关系不差,您……”白煌朝撩开的帐帘外看了一眼,仗刑不是细皮嫩肉的小子能承受得住的,仗一百足够打死一个人了。惨叫声隐约传来,没一会儿便没了声息。温信阳在桌后蹙眉,许久后闭了闭眼,扬声吩咐外头的人:“来人,仗刑先停了。”“是!”温信阳眉眼透着冷酷,吩咐白煌:“去叫个大夫看看。”白煌起身行礼:“是。”“还有。”温信阳在白煌身后警告道,“我家的事,用不着你来管。明白吗?”白煌逆光的背影在帐门前顿了一下,一言不发地离开了。等池云非蔫头耷脑回来的时候,军营里的八卦已经传了十几个版本了。“……真的!那小子长得那么好,将军自然是下不了狠手了。”“啧啧,没想到将军看着冷酷无情,却也是个怜香惜玉的。”“我亲耳听见了!将军让他脱衣服!”“嗨呀!我还亲眼看见将军让人停了仗刑,亲自去给他上药!”“看来将军马上就要有三姨太太了。”“要我说,留洋回来的人就是不一样!这叫荤素不忌啊!”“这才成婚几天啊?也不晓得池少爷心里会怎么想?”“嘘,现在都在一个军营,那小子估计会被池少爷揍死吧?”“那岂不是要闹出人命了?!”“可说呢!”池云非一头雾水,逮着个说闲话的小兵问了情况,等对方哆哆嗦嗦说完了,池云非一脸呆滞,旁边刘庆川越听越不对,忙道:“少爷,将军不是那样的人,定是有什么误会……少爷?”池云非一手扶了围栏,只觉惊雷当头而下,“裤衩——”一声劈在头顶。他辛辛苦苦勾起了将军对男人的兴趣,可对方感兴趣的却不是自己?!是谁!谁他妈敢挖他的墙角!等!死!吧!温信阳:“……阿嚏!”温信阳看向帐外,怎么那小子还没回来?刷拉——新兵营一处门帘被突然掀开,冷风灌入,刘庆川和几个小兵急急跟在池云非身后进了帐内。刘庆川一边阻拦,一边低声冲几个小兵喝道:“你们跟来做什么?还不快去请将军!”“是、是!”刘庆川回头苦笑道:“少爷,少爷您冷静点,少爷……”池云非跟吃了炸药似的,哪里冷静得下来,他攥着拳头将指节捏得嘎嘣响,一进门就喊:“哪个狗胆包天的东西敢勾搭将军?给小爷滚出来!”帐篷里登时安静无声,零星坐着的几个小兵早就吓得面如土色,齐刷刷在墙角站好,目光整齐一致落在了角落一张床铺上。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兵哭得满脸鼻涕眼泪,刚被大夫上过药,只能趴在床铺上,一见池云非便打了个嗝,硬生生将哭音憋了回去。“……池、池少爷……”他惨白着一张脸,可怜巴巴地道,“这、这是误会……”池云非觉得这人有点眼熟,但一时没想起来是谁,眯起眼道:“哦?你是说将军误会你了?”“……不是。”“那是你误会将军了?”池云非几步走过去,居高临下看了眼对方伤痕累累还透着血迹的下-身,面无表情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给我说清楚。”那小兵带着哭腔道:“是我错了,池少爷,您就饶了我吧!我保证,我保证伤好了我立刻就走……”他终于是憋不住地又哭了起来,抹着眼泪道:“看在、看在我们也算半个亲戚的份儿上……饶、饶了我吧……呜……”“谁他妈跟你……”池云非一皱眉,想起来了,“等会儿,你是柳家那个……?”“是,是我。”“你不是年初才刚从外地被接来吗?柳少说你家里出了事,接你过来暂时避避风头……”池云非一脸匪夷所思,“你跑军营来避风头?你叫什么来着?”“……”小兵一脸尴尬羞耻,忍着疼低声道,“我叫章旭之,年底望悦楼喝酒我们见过的。我……我是来……来……”他说话含糊不清,好几个字池云非竖着耳朵都听不清,可看他这幅模样,再想想外头的传闻,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?不外乎是打着想跟温信阳套近乎攀关系的主意,若是能入了年轻将军的眼岂不更好?他家将军可真是块唐僧肉啊。池云非冷笑了一声,道:“柳少知道你来吗?不会是他一手促成的吧?我这好兄弟不错啊,表面上跟我兄弟情深,背地里却想往我相公身边塞人?成心恶心我呢?”“……”章旭之不敢答话,将脸埋进了手心里。池云非性子直爽,对这种事向来看不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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