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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章,上辈子杀了你全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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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终贺景承没忍住,还是出了包间,走到沈清澜所在的那个包间。

    但是沈清澜不见了。

    他的眉头皱的很深,他发现自己在面对沈清澜的时候,总是容易上火。

    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口,反正有严靳顶着,他出来抽烟。

    走出门,就看到蹲在路边干呕的女人,看样子是不舒服。

    贺景承点了一根烟斜靠在门旁,就静静地看着她蹲在那里难受。

    莫名的忽然想起她愤怒的打自己那一巴掌,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脸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巴掌气还没消,还是故意给她难看。

    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嘲弄道:“你在陪酒?还有别的服务吗,比如陪睡?”

    沈清澜虽然脑袋疼,可是这个声音她听出来是谁了,没有抬头看他,继续垂着脑袋,想吐又吐不出来,胃里翻滚的难受。

    贺景承眯了眯眼眸,沈清澜视若无睹的沉默,让他心里的闷火,越烧越旺,弯身把人拉了起来:“我说话你没没见?”

    沈清澜脸色透着粉粉的红,眼神有点涣散,还是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样子,“不好意思碍您的眼了,我这就走。”

    说着沈清澜就要挣开贺景承的手。

    贺景承的语气不由的冷了几分:“这个记的倒是清楚?”

    这女人怎么没有死,为什么总是要出现在他面前挑他的火,惹他生气?

    “当然,贺总的话,我不敢不听。”沈清澜奋力的想要挣开他的手,可是却挣不开,随着自己的用力,脚步有点不稳。

    沈清澜挣不开有点懊恼,睁着迷离的双眸看着贺景承,自嘲的笑了笑:“贺先生,我知道你看不起我,我也没有奢望您能够看得起我,像我这样的女人,脏!我不想污了您的眼。”

    听着她的话贺景承心里愣了愣,她眼底的伤痛,让他内心泛起阵阵涟漪。

    很快他又否定,这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她有什么可伤,有什么可痛的?

    “贺先生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沈清澜回头,往路上看,还是没有林羽峰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你醉成这样,独自一个人站在路边是勾引谁?”贺景承嘴硬,明明是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,“你喝醉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沈清澜知道眼前的是谁,她不想和他走的近,每次看到她,都会让她想起,自己曾经是多么不要脸,去主动爬他的床。

    那是肮脏,是她的不堪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可以。”沈清澜还是想挣出他的怀抱,和他在一起,只会时刻体提醒着她,她今天有的,都是靠卖肉的来的。

    她越想离开,贺景承越是不放,“沈清澜,是你先惹我的,没有人可以打完我,还可以全身而退!”

    沈清澜还想再挣,被贺景拦腰抗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……快点放开我,我要告你绑架!”沈清澜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背,被这样头朝下控着,胃里更难受了,几度要吐出来。

    贺景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“有本事,你就去告。”

    沈清澜被贺景承塞进车里,带回别墅。

    到了别墅沈清澜不下车,贺景承硬抱下来的。

    一进门就让陈妈给她煮解酒汤,沈清澜不老实,“我不喝,我没醉,我要回家!”

    她一张口,都是酒气,还打了个酒嗝,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胃里一翻腾,她想要吐。

    贺景承赶紧把她抱到洗手间,她趴在洗手池里一阵狂吐。

    贺景承咬牙切齿,“没本事喝,逞什么能?!”

    吐完沈清澜直接摊坐到地上,身上都是污秽。

    贺景承气疯了,但是气归气,还是没能不管她。

    把他抱进浴室,放了一池子的热水,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丢进进池子里。

    可能是吐过,胃里不在翻滚,又泡在热水里,浑身舒服多了。

    沈清澜脑袋混混沌沌的,也忘了是谁再给自己洗澡,闭着眼睛想睡觉。

    贺景承全程黑着脸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这样去伺候一个人。

    还是一个,人品不好的女人。

    给她洗完,贺景承用一条浴巾裹着抱出来,刚好陈妈也煮好醒酒汤,问,“现在给青小姐喂下去吗?”

    贺景承听陈妈叫沈清澜青小姐,愣了一下,也没纠正,而是说道:“端上来。”

    陈妈跟着贺景承上楼,到搂上贺景承坐到床边,让沈清澜靠在他怀里,端过陈妈手里的醒酒汤,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。

    不烫了,才递到她唇边,“把汤喝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澜闭着眼睛扭头,“我不喝……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喝完再睡。”贺景承都不知道自己,此刻的样子是那样的温柔,并且那么有耐性。

    沈清澜不听话,贺景承哄她,“乖,喝了才让你睡。”

    “讨厌……”

    沈清澜勉强的张着嘴,却没睁眼,闭着眼睛把汤喝掉。

    暖暖的醒酒汤下肚,浑身都暖起来,她舒了口气,在贺景承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。

    贺景承咬着后牙槽,“我上辈子肯定是杀了你全家,这辈子,你就是来折磨我的。”

    陈妈笑,“先生只是还没明白而已。”

    能这么心细,这么在乎,不过是心里有,只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而已。

    贺景承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