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2章 太委屈你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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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知道是你！”方沐橙打断她的话，目光灼热地望着她：“否则你不会知道我的身份。
既然是旧相识，那你愿不愿做我女朋友，给我一个机会，彼此交往看看？”
大纹望着他，纠结着，问：“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“你对我父亲的事情格外有感触，第一次在孝贤王府见面的时候，你还安慰我，我就知道你可能清楚我家里事情的内情。
问你名字，你一直不说，这股劲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之前父亲告诉我，冒死救我的姑娘是帝师后人，我见了小纹之后也一直留意，却觉得不像。
你来之后，我将你压在树上并非有意轻薄，我想知道是不是你。
这几天我一直在想，对你的感情究竟是感恩还是爱情，但是我想的越多，就越是喜欢你。
而现在，我已经不再纠结了，不管是先感恩还是先感情，总之，现在你是活生生存在我的心里，以爱情的名义。
果果，我真的喜欢你！”
大纹真是被吓坏了！
她的心扑腾扑腾跳着，她当时救他，只知道他是那个身份，不知道他是方牧野的孩子。
可是现在，两者联系起来的话，她该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！
一个陛下都不知道的大秘密！
“太上皇知道！”她惊呼！
方沐橙平静地望着她：“眼下的生活对我来说挺好，我很喜欢，独独缺了一个你。”
“太委屈你了！”她冲到他面前去，抓住他的手：“你。。。”
“心疼我了？
太上皇如今想尽一切方法想要赐我一个郡王，我却不肯。
陛下想方设法要我娶郡主，我也不愿。
果果，我如今方管家的身份很安定，这份安定是我父亲之前一直苦苦追寻的。
从我父母的身上，我知道了什么才是幸福，幸福就是返璞归真，回归生活的本质。”
他说着，瞄了眼她握住自己的双手，反握住，而后道：“当然，如果你嫌弃我一生只能当一个管家，想要去往更高的地方，我也不会阻拦你，只当我配不上你。”
不远处的大树下，小纹躲在后头，瞧着着急。
她掏出手机又给姐姐发了一则消息。
大纹就在这时候收到，抽回小手看了眼：“姐姐，加油哦！如果你不能跟沐橙哥哥那么好的人在一起，我会伤心的！”
方沐橙垂眸，刚好看见了上面的消息。
笑了，问：“要不要做我女朋友，还是你真的嫌弃我？”
大纹心疼他。
真的真的很心疼他。
抬头望着他，眼泪掉下来：“你是程氏皇朝郡主的独生子，我哪里有资格嫌弃你？”
方沐橙一手揽过她，一手给她擦去眼泪：“一个荣宠万千的郡主不顾世俗眼光非要下嫁给内家子，并且私定终身，这样的虐恋，有什么好提的。”
大纹看出他眼底的寂寥。
听闻当初秦怀虎大帝还是虎少的时候，第一次知道自己有个表了又表的弟弟王德俊，激动的不行，事事替王德俊操心不已，待他宛若亲弟！
可是，方沐橙血缘上却是比王德俊更近秦怀虎的！
他该叫陛下一声皇兄的！
她扑进方沐橙的怀中，紧紧抱着他：“我去禀告陛下！陛下若是知道，一定会为你做主的！”
 
;???“不需要！你真的嫌弃我？”
“不嫌弃！”
“答应做我女朋友了？”
“我要嫁给你！”
小纹脸上流着激动的泪水，站在树后看着他们紧紧相拥。
虽说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，但是不难猜到，该是什么感天动地的海誓山盟吧？
小纹一个劲掉眼泪。
“呜呜～这么好的沐橙哥，终于跟这么好的姐姐在一起来，呜呜呜～！”
她声音不大，模样却是特可怜。
从口袋里掏出纸巾，准备擦眼泪，至今却被一只大手拿走了。
大半夜的，太吓人了！
小纹回头望着他，但见掠影站在他身边，接着她的纸巾擦眼泪。
掠影是听说大纹要去慕柔湖，所以在幻天阁等着，左等右等，等不到人回去，他便出来看看。
结果，就看见了那两人相拥的一幕。
而且，月光与灯光交织而成的星辉下，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，是大纹主动扑进方沐橙怀里的。
小纹无语道：“掠影哥哥，你该不是喜欢我姐姐吧？”
掠影道：“我失恋了，你不要说话，我正在失恋。”
小纹：“哦。”
掠影：“还有纸没？”
小纹将一袋面纸全给他了，然后小心翼翼提醒：“掠影哥哥，你快点回去吧，这样偷看不好。”
掠影望着她：“那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小纹：“。。。”
掠影擦完眼泪，见那俩还抱在一起呢，深呼吸后，道：“后面有条路，直通太子宫的，我送你过去吧！”
小纹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松了口气。
那个方向走过去，不会被方沐橙他们看见。
她对于这一带并不熟悉，可是掠影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些日子了。
于是点了个头，笑道：“好啊，劳烦掠影哥哥了。”
两人肩并肩往回走，避开了那对星空下深情相拥的人。
而方沐橙之所以到现在一动不动，是因为听见大纹说要嫁给他。
他心下无比震惊！
对于帝师后人的人品，方沐橙自然不会有任何怀疑，只是幸福来的太过突然，他有些措手不及。
拥紧了她的身子而后又放开，他望着她：“结婚的事情，我时刻准备着。
但是我觉得，你还是多多看看我的人品，跟我多多接触一下。
等到你内心的顾虑彻底消失了，我愿意娶你做我的新娘。”
他不想让她后悔。
大纹刚才一动不动，也是因为被自己喊出的那句话吓坏了！
她羞的不敢动一下，懊恼自己怎么连矜持都不懂？
听他这么说，她连连点头：“好的好的，对的对的，我肯定还要好好考察你的！”
方沐橙笑了：“我会跟王爷说，将你从康贤王府要出来！”
“不要，我是跟着王妃的人！”大纹很紧张：“而且，王妃看不见了，离不开我。”
方沐橙牵着她的手，送她回幻天阁。
一路上不再开口。
但是走到幻天阁门口的时候，他却道：“清雅王妃镯子里的力量，
该是可以战胜病魔的，她戴了那么久，没有一点感觉吗？
还是，她还没有找到开启镯子内力的方法？”
大纹吃了一惊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方沐橙温柔地望着她：“我会想办法让清雅王妃的眼睛快点好起来。
但是，我让王爷帮我讨你的时候，你要答应我。”
大玟的脸颊唉发烧。
说实话，方沐橙长得挺好看的。
“你好不容易回归祖国，真的不要找陛下禀明身份吗？”
方沐橙豁达一笑，眉宇间流露着淡淡的不羁：“我父亲是内家子，我身上流着他的血，便也是内家子。
我母亲虽是郡主，却并非主脉，没有王府需要我去继承。
我现在这样挺好。”
大玟认真看着他，确定他是真的甘心于此，感动地笑了：“那以后，我们一起守卫我们的主子，力所能及地发光发热吧！”
“好。”他笑了。
夜色很深了。
幻天阁的门卫尽忠职守，腰间的配枪不是假的。
大玟看了眼大门，对着方沐橙道：“我要进去了。”
方沐橙若有所思，又道：“在我确定之前，先不要告诉清雅王妃什么，免得万一不成功。”
毕竟是眼盲的大事，如果不成功，满满的希望落空，那种滋味不好受。
方沐橙沉稳，所以不让她现在对外招摇。
他想，等着真的治好了，那才是治好了。
“你那么厉害，一定会成功！”大玟冲着他眨眨眼，又道：“我相信你！”
方沐橙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好，为了你，我一定成功！”
大玟望着他，竟然有几分依依不舍。
方沐橙笑了：“快点回去吧，我也该走了。
等我回了王府，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嗯嗯！”她笑着点头，转身就往回跑。
方沐橙也转身往寝宫那边走，谁知，身后又传出脚步声，他回头望，看见大玟站在门口道：“开车小心点！”
方沐橙笑了：“呵呵，好。”
太子宫。
流光、雪豪、倾赵，三人并肩坐在沙发上。
顶上水晶灯光摇曳唯美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烛台，烛台上架着暖热的米酒，空气中古韵飘香，很有意境。
对面不远处，有一张奢华的书桌，秦怀虎双手撑着下巴，听着流光跟雪豪将事情讲述完毕。
米酒喝的差不多了。
秦怀虎望着倾赵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倾赵笑了：“自然是不能让今夕姑姑废去修为的。
再者，今夕姑姑担心的事情，根本不存在。
唐程两家百年后的联姻已经形成了呀，今夕姑姑是父皇御赐的公主，名为程今夕，下嫁去唐家，不就已经是唐程两家的联姻了吗？
唐程本就是一家，既是一家人，便不该说两家话！
至于读心术，我们君子坦荡荡，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害怕被她看了去的。
再说，一年之中我们与今夕姑姑面对面的机会也不多，对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。
读心术这种事情，她根本不需要介怀，只要唐家王府里与她朝夕相处的人不介意，
我们这些一年见不了她几次的人，又何必介意？”
“倾赵说的对。”秦怀虎望着流光：“功德王每日都会去医院给恩灿郡主诊脉，既然如此，刚才倾赵的话，还请功德王如实转述的好！”
流光跟雪豪都松了口气。
说真的，他们不希望今夕散去修为！
修为这种事情，只有他们修行者，才知其中艰难！
可是，流光还是忐忑道：“那，世子妃修为不散，清雅的眼睛又怎么办？”
“天下之大，奇人异士之多，根本超乎我们的想象，”秦怀虎温声道：“随缘吧，我相信如果时机到了，会有办法的。”
倾赵起身，望着他们：“我先回去了，我答应了圣宁跟迩迩，要过去给他们洗澡，帮他们讲故事。”
雪豪紧张地问：“迩迩不回王府了吗？”
此言一出，就是秦怀虎也盯着他看。
倾赵沉默了一秒后，侧目望着秦怀虎：“父皇，我想收迩迩为养子。
它需要紫薇光的修炼，也离不开一一，而且，大皇兄常年在部队，想想又要忙公司的事情还有修炼的事情，他们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。
迩迩是个善良的好孩子，我有信心教育好他。”
雪豪目光掠过遗憾。
说实话，他也很喜欢小灵狐，只不过倾赵说的那些理由都是实情。
目前看来，为了迩迩好，让它成为太子殿下的养子，是最好的。
秦怀虎微微笑了笑，又道：“我考虑一下吧。都累了，先各自散了，回去休息吧！”
于是，众人各自回去了。
只是没想到，在众人散去的时候，程运顺却是跑来了。
秦怀虎哭笑不得地望着他：“父皇，你不是在寝宫陪这宗亲的？”
宗亲们因为来参加倾容的乔迁之喜，有的还没走，一部分特别亲厚的，都在寝宫里留宿了。
程运顺嘿嘿笑着，进来，问：“我跟你说的，让你给沐橙封郡王的事情，你什么时候宣布？”
他往里头走着，来到书桌前，拉开秦怀虎对面的椅子坐下去：“你要是再不宣布，我就自己下旨了！我让内务府的人去给沐橙做郡王的玉谍去！”
秦怀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：“父皇，他的身世确实让我心痛！
一家人，潜伏在他国那么久，最后一家五口就剩下他一个人！
可是父皇，那些功勋是他父亲跟哥哥的，不是他的，他的母亲跟姐姐都是被牵连的，也很无辜。
祖制上写的非常清楚，封郡王必须达到两个条件。
本身对国家对人民有功绩的；特别出类拔萃的、却没有世袭爵位资格的、皇室姻亲、或者皇室血脉！
沐橙他本人没有功绩，他很优秀我也不否认，但是他不符合条件，贸然封他会将他推向风口浪尖！
你看明玺，是唐家的女婿，属于优秀且是皇室姻亲！
你看红麒，自己有功并且还是凯欣郡主的后代，他们的郡王是符合祖制的！”
程运顺气的咬牙：“你说来说去，就是不让沐橙做郡王！
人家一家五口为了国家，就剩下这一丝血脉，还是方言后人，你都不能破例？”
秦怀虎态度坚定：“父皇，我有想过让沐橙做郡马，但是他拒绝了。
他喜欢现在的位置，倾容也需要一个好管家！
不论你我，都不能强人所难！”
“我就知道是你！”方沐橙打断她的话，目光灼热地望着她：“否则你不会知道我的身份。
既然是旧相识，那你愿不愿做我女朋友，给我一个机会，彼此交往看看？”
大纹望着他，纠结着，问：“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“你对我父亲的事情格外有感触，第一次在孝贤王府见面的时候，你还安慰我，我就知道你可能清楚我家里事情的内情。
问你名字，你一直不说，这股劲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之前父亲告诉我，冒死救我的姑娘是帝师后人，我见了小纹之后也一直留意，却觉得不像。
你来之后，我将你压在树上并非有意轻薄，我想知道是不是你。
这几天我一直在想，对你的感情究竟是感恩还是爱情，但是我想的越多，就越是喜欢你。
而现在，我已经不再纠结了，不管是先感恩还是先感情，总之，现在你是活生生存在我的心里，以爱情的名义。
果果，我真的喜欢你！”
大纹真是被吓坏了！
她的心扑腾扑腾跳着，她当时救他，只知道他是那个身份，不知道他是方牧野的孩子。
可是现在，两者联系起来的话，她该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！
一个陛下都不知道的大秘密！
“太上皇知道！”她惊呼！
方沐橙平静地望着她：“眼下的生活对我来说挺好，我很喜欢，独独缺了一个你。”
“太委屈你了！”她冲到他面前去，抓住他的手：“你。。。”
“心疼我了？
太上皇如今想尽一切方法想要赐我一个郡王，我却不肯。
陛下想方设法要我娶郡主，我也不愿。
果果，我如今方管家的身份很安定，这份安定是我父亲之前一直苦苦追寻的。
从我父母的身上，我知道了什么才是幸福，幸福就是返璞归真，回归生活的本质。”
他说着，瞄了眼她握住自己的双手，反握住，而后道：“当然，如果你嫌弃我一生只能当一个管家，想要去往更高的地方，我也不会阻拦你，只当我配不上你。”
不远处的大树下，小纹躲在后头，瞧着着急。
她掏出手机又给姐姐发了一则消息。
大纹就在这时候收到，抽回小手看了眼：“姐姐，加油哦！如果你不能跟沐橙哥哥那么好的人在一起，我会伤心的！”
方沐橙垂眸，刚好看见了上面的消息。
笑了，问：“要不要做我女朋友，还是你真的嫌弃我？”
大纹心疼他。
真的真的很心疼他。
抬头望着他，眼泪掉下来：“你是程氏皇朝郡主的独生子，我哪里有资格嫌弃你？”
方沐橙一手揽过她，一手给她擦去眼泪：“一个荣宠万千的郡主不顾世俗眼光非要下嫁给内家子，并且私定终身，这样的虐恋，有什么好提的。”
大纹看出他眼底的寂寥。
听闻当初秦怀虎大帝还是虎少的时候，第一次知道自己有个表了又表的弟弟王德俊，激动的不行，事事替王德俊操心不已，待他宛若亲弟！
可是，方沐橙血缘上却是比王德俊更近秦怀虎的！
他该叫陛下一声皇兄的！
她扑进方沐橙的怀中，紧紧抱着他：“我去禀告陛下！陛下若是知道，一定会为你做主的！”
 
;???“不需要！你真的嫌弃我？”
“不嫌弃！”
“答应做我女朋友了？”
“我要嫁给你！”
小纹脸上流着激动的泪水，站在树后看着他们紧紧相拥。
虽说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，但是不难猜到，该是什么感天动地的海誓山盟吧？
小纹一个劲掉眼泪。
“呜呜～这么好的沐橙哥，终于跟这么好的姐姐在一起来，呜呜呜～！”
她声音不大，模样却是特可怜。
从口袋里掏出纸巾，准备擦眼泪，至今却被一只大手拿走了。
大半夜的，太吓人了！
小纹回头望着他，但见掠影站在他身边，接着她的纸巾擦眼泪。
掠影是听说大纹要去慕柔湖，所以在幻天阁等着，左等右等，等不到人回去，他便出来看看。
结果，就看见了那两人相拥的一幕。
而且，月光与灯光交织而成的星辉下，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，是大纹主动扑进方沐橙怀里的。
小纹无语道：“掠影哥哥，你该不是喜欢我姐姐吧？”
掠影道：“我失恋了，你不要说话，我正在失恋。”
小纹：“哦。”
掠影：“还有纸没？”
小纹将一袋面纸全给他了，然后小心翼翼提醒：“掠影哥哥，你快点回去吧，这样偷看不好。”
掠影望着她：“那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小纹：“。。。”
掠影擦完眼泪，见那俩还抱在一起呢，深呼吸后，道：“后面有条路，直通太子宫的，我送你过去吧！”
小纹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松了口气。
那个方向走过去，不会被方沐橙他们看见。
她对于这一带并不熟悉，可是掠影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些日子了。
于是点了个头，笑道：“好啊，劳烦掠影哥哥了。”
两人肩并肩往回走，避开了那对星空下深情相拥的人。
而方沐橙之所以到现在一动不动，是因为听见大纹说要嫁给他。
他心下无比震惊！
对于帝师后人的人品，方沐橙自然不会有任何怀疑，只是幸福来的太过突然，他有些措手不及。
拥紧了她的身子而后又放开，他望着她：“结婚的事情，我时刻准备着。
但是我觉得，你还是多多看看我的人品，跟我多多接触一下。
等到你内心的顾虑彻底消失了，我愿意娶你做我的新娘。”
他不想让她后悔。
大纹刚才一动不动，也是因为被自己喊出的那句话吓坏了！
她羞的不敢动一下，懊恼自己怎么连矜持都不懂？
听他这么说，她连连点头：“好的好的，对的对的，我肯定还要好好考察你的！”
方沐橙笑了：“我会跟王爷说，将你从康贤王府要出来！”
“不要，我是跟着王妃的人！”大纹很紧张：“而且，王妃看不见了，离不开我。”
方沐橙牵着她的手，送她回幻天阁。
一路上不再开口。
但是走到幻天阁门口的时候，他却道：“清雅王妃镯子里的力量，
该是可以战胜病魔的，她戴了那么久，没有一点感觉吗？
还是，她还没有找到开启镯子内力的方法？”
大纹吃了一惊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方沐橙温柔地望着她：“我会想办法让清雅王妃的眼睛快点好起来。
但是，我让王爷帮我讨你的时候，你要答应我。”
大玟的脸颊唉发烧。
说实话，方沐橙长得挺好看的。
“你好不容易回归祖国，真的不要找陛下禀明身份吗？”
方沐橙豁达一笑，眉宇间流露着淡淡的不羁：“我父亲是内家子，我身上流着他的血，便也是内家子。
我母亲虽是郡主，却并非主脉，没有王府需要我去继承。
我现在这样挺好。”
大玟认真看着他，确定他是真的甘心于此，感动地笑了：“那以后，我们一起守卫我们的主子，力所能及地发光发热吧！”
“好。”他笑了。
夜色很深了。
幻天阁的门卫尽忠职守，腰间的配枪不是假的。
大玟看了眼大门，对着方沐橙道：“我要进去了。”
方沐橙若有所思，又道：“在我确定之前，先不要告诉清雅王妃什么，免得万一不成功。”
毕竟是眼盲的大事，如果不成功，满满的希望落空，那种滋味不好受。
方沐橙沉稳，所以不让她现在对外招摇。
他想，等着真的治好了，那才是治好了。
“你那么厉害，一定会成功！”大玟冲着他眨眨眼，又道：“我相信你！”
方沐橙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好，为了你，我一定成功！”
大玟望着他，竟然有几分依依不舍。
方沐橙笑了：“快点回去吧，我也该走了。
等我回了王府，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嗯嗯！”她笑着点头，转身就往回跑。
方沐橙也转身往寝宫那边走，谁知，身后又传出脚步声，他回头望，看见大玟站在门口道：“开车小心点！”
方沐橙笑了：“呵呵，好。”
太子宫。
流光、雪豪、倾赵，三人并肩坐在沙发上。
顶上水晶灯光摇曳唯美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烛台，烛台上架着暖热的米酒，空气中古韵飘香，很有意境。
对面不远处，有一张奢华的书桌，秦怀虎双手撑着下巴，听着流光跟雪豪将事情讲述完毕。
米酒喝的差不多了。
秦怀虎望着倾赵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倾赵笑了：“自然是不能让今夕姑姑废去修为的。
再者，今夕姑姑担心的事情，根本不存在。
唐程两家百年后的联姻已经形成了呀，今夕姑姑是父皇御赐的公主，名为程今夕，下嫁去唐家，不就已经是唐程两家的联姻了吗？
唐程本就是一家，既是一家人，便不该说两家话！
至于读心术，我们君子坦荡荡，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害怕被她看了去的。
再说，一年之中我们与今夕姑姑面对面的机会也不多，对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。
读心术这种事情，她根本不需要介怀，只要唐家王府里与她朝夕相处的人不介意，
我们这些一年见不了她几次的人，又何必介意？”
“倾赵说的对。”秦怀虎望着流光：“功德王每日都会去医院给恩灿郡主诊脉，既然如此，刚才倾赵的话，还请功德王如实转述的好！”
流光跟雪豪都松了口气。
说真的，他们不希望今夕散去修为！
修为这种事情，只有他们修行者，才知其中艰难！
可是，流光还是忐忑道：“那，世子妃修为不散，清雅的眼睛又怎么办？”
“天下之大，奇人异士之多，根本超乎我们的想象，”秦怀虎温声道：“随缘吧，我相信如果时机到了，会有办法的。”
倾赵起身，望着他们：“我先回去了，我答应了圣宁跟迩迩，要过去给他们洗澡，帮他们讲故事。”
雪豪紧张地问：“迩迩不回王府了吗？”
此言一出，就是秦怀虎也盯着他看。
倾赵沉默了一秒后，侧目望着秦怀虎：“父皇，我想收迩迩为养子。
它需要紫薇光的修炼，也离不开一一，而且，大皇兄常年在部队，想想又要忙公司的事情还有修炼的事情，他们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。
迩迩是个善良的好孩子，我有信心教育好他。”
雪豪目光掠过遗憾。
说实话，他也很喜欢小灵狐，只不过倾赵说的那些理由都是实情。
目前看来，为了迩迩好，让它成为太子殿下的养子，是最好的。
秦怀虎微微笑了笑，又道：“我考虑一下吧。都累了，先各自散了，回去休息吧！”
于是，众人各自回去了。
只是没想到，在众人散去的时候，程运顺却是跑来了。
秦怀虎哭笑不得地望着他：“父皇，你不是在寝宫陪这宗亲的？”
宗亲们因为来参加倾容的乔迁之喜，有的还没走，一部分特别亲厚的，都在寝宫里留宿了。
程运顺嘿嘿笑着，进来，问：“我跟你说的，让你给沐橙封郡王的事情，你什么时候宣布？”
他往里头走着，来到书桌前，拉开秦怀虎对面的椅子坐下去：“你要是再不宣布，我就自己下旨了！我让内务府的人去给沐橙做郡王的玉谍去！”
秦怀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：“父皇，他的身世确实让我心痛！
一家人，潜伏在他国那么久，最后一家五口就剩下他一个人！
可是父皇，那些功勋是他父亲跟哥哥的，不是他的，他的母亲跟姐姐都是被牵连的，也很无辜。
祖制上写的非常清楚，封郡王必须达到两个条件。
本身对国家对人民有功绩的；特别出类拔萃的、却没有世袭爵位资格的、皇室姻亲、或者皇室血脉！
沐橙他本人没有功绩，他很优秀我也不否认，但是他不符合条件，贸然封他会将他推向风口浪尖！
你看明玺，是唐家的女婿，属于优秀且是皇室姻亲！
你看红麒，自己有功并且还是凯欣郡主的后代，他们的郡王是符合祖制的！”
程运顺气的咬牙：“你说来说去，就是不让沐橙做郡王！
人家一家五口为了国家，就剩下这一丝血脉，还是方言后人，你都不能破例？”
秦怀虎态度坚定：“父皇，我有想过让沐橙做郡马，但是他拒绝了。
他喜欢现在的位置，倾容也需要一个好管家！
不论你我，都不能强人所难！”